游轮上把被镣铐禁锢着的青年操的呜咽求饶扯开雪白双腿打桩内射(9 / 9)
,每次在他的头即将撞到床板的时候又被连绍卿按回胯下,然后又是一波接一波的侵占。
“呃嗯嗯!”,何浅安脚趾死死蜷缩,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汗水滑落额头,滴进眼睛里,他用力眨了几下,眼前还是一片恍惚,狭窄腔穴里越来越明显的异物感掠夺了他全部心神,他似哭非哭的叫了声,指甲失控的在男人的臂膀上抓出一道红痕。
随即,涨红阴茎激烈抖动,淡黄色的尿液响亮的拍击在男人的小腹中央。
连绍卿被他吃的嘶声闷哼,和往常一样,他射精的时候会一直看着何浅安的眼睛,不允许对方逃避。那急耸的腰胯置身于两条雪白的大腿间,令人眼花缭乱的快速摇摆了片刻,龟头深埋进宫腔,连绍卿舒爽的额角青筋跳动,臀部小幅度打着桩的将滚烫精柱再度送进何浅安饱胀的小腹里。
“不要……嗯啊!不要了!”,哭声黏腻又破碎,像是从嗓子眼里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何浅安鱼似的扑腾了两下,脚踝处哗啦哗啦作响,被射上个十几股就老实了。
他失神的蜷缩在男人身下,边小声哼唧,边剧烈哆嗦着被射大了肚子,大腿根处的柔嫩肌肤,清晰的印出两道被狠掰出来的红色指痕。
游轮之行在第二天结束,何浅安和连绍卿是最后两个走出来的人,也是后来何浅安才知道,这次的拍卖会,连绍卿也是赞助商之一。
回去的路上何浅安没怎么理他,当天晚上,更是冷着脸把连绍卿赶到了客房。
看得到连绍卿那张脸时,何浅安还能强装作镇定,等门一合上,他就再也撑不住的快步迈到床边,掀开被子躲了进去,许久,才隔着被子长长的出了口气。
脚铐,真不知道连绍卿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东西,说他变态,都是委屈了他。
何浅安这个夜晚睡得依旧很不踏实。
梦里梦外都被熟悉的气息侵占着,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见连绍卿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卧室的门四敞大开,总归是拦不住一心想要搂着何浅安睡觉的男人。
“……”
何浅安一醒,连绍卿就察觉到了,每当这个时候,面露困意的男人总是会把何浅安当做小孩子哄,他拍着他的背,大腿插进何浅安腿间,梦呓似的低语道,“宝贝儿,别生气了,大不了下回我让你铐回来行不行?”
“真的?”,何浅安听了立马支起身子去揪连绍卿的耳朵,眼神亮的像个小色胚。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连绍卿在一起了这么久,他也挺想试试把对方在床上欺负到哭出来的滋味。
“你不反悔?我想怎样都行?”
“嗯”,连绍卿笑着搂过何浅安的腰,何浅安重心不稳,倒在了他的身上。正当何浅安被男人这一笑迷的七荤八素,就又听连绍卿不急不缓的补充道,“你可以试试在上面自己动”
“宝贝儿,你腰那么软,骑在上面晃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到时候,你就可以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老公的这根东西欺负的‘哭’出来”
“……”,何浅安对于他这种时刻都变着法子想要坑自己的下流想法,简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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