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乡下来的[无限] 第149节(1 / 3)
温凉的体温稍纵即逝, 留下质地略有些硬的东西, 微微低下头展开掌心, 是一颗糖。
那些杂乱不知所措的情绪, 在这个瞬间忽然就全部消失了。
……
比起微微,小小的目的就很纯粹了,她就是在看热闹, 之前一直在学校,除了食堂之外,哪里见过除了人之外的动物, 尤其是这么小小一个,又很活泼的生命。
清理员20是单纯要合群,她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算是外人的存在,非常局促坐着,不仅看安邦还看其他人反应。
格革倒是一如既往冷硬沉默,但他跟沐辛然的想法相同,都想从安邦的表演上,看出昨晚安溪做了什么。
沐辛然算是看清楚了,越了解安溪,越会发现,安溪是有什么说什么,无论问什么基本都能得到回答。
问题就在于不知道安溪是不是过去太调皮,承担过很多调皮之后的惩罚,以至于她对于一些可能会受到批评的事情上敏锐到可怕的地步。而一旦被安溪定义是这一类事情,那就很难从她嘴巴里听到实话。
当然也不能说安溪撒谎,就是事情是这个事情,说法不同听到耳朵里就是与事实截然相反。
安邦一看就是非常具有人性化的猴子,考虑到这个副本的特殊性,沐辛然怀疑安邦或许是年龄不大的小孩子。
这个猜测令她惊悚恶心,但理智上她又清楚这个猜测是有很大可能性的。
沐辛然知道自己的思维随着在这里的时间变长,越来越不像之前那样纯粹。但她看着安邦表演的时候,在思索安溪做过什么的时候,很难不去想安邦本身。
魇界到底是什么存在?
蓝星知道魇界人与蓝星人从某些角度上看没有什么差别吗?
她离开魇界,能心安理得将魇界的异常上报吗?上报后官方会怎么对待这些异世界的朋友呢?
……
沐辛然陷入情感的泥潭无法脱身,就在这时,在桌子上手舞足蹈的安邦原地倒下。
沐辛然猛然惊醒,看着倒下后的安邦双眼紧闭,吐出舌头。
沐辛然意识到安邦在表演死亡,她不着痕迹呼出口气,调整好情绪,将注意力重新放在安邦身上。然而她余光扫到其他同伴,在同伴脸上看到了茫然。
沐辛然彻底清醒过来,理智重回大脑,她敏锐意识到魇界人不知道安邦在表演什么。
这没问题,毕竟蓝星里闭眼吐舌的表演虽然人人都知道那是死亡,但很少有影视剧真的这么表演死亡,除了喜剧。
魇界人的死亡肯定跟蓝星不同,所以他们认不出这是死亡时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问题在于,既然在魇界,这种死亡方式并不常见,安邦为什么会这么表演死亡。
沐辛然看向安溪,发现安溪正笑呵呵边看表演边往嘴巴里塞吃的,看得很专注,吃得很香。
沐辛然心想,安溪知道正在表演什么也不意外,毕竟安邦是在表演安溪的经历。
问题回到最初,安邦为什么会这么表演死亡。
只有一个可能:她见过。
……
安邦的表演还没有结束,扮演不到一分钟的亡者之后,安邦蹭一下站起来,站在之前倒地的旁边,低头垂目表情肃穆。
安溪一看就知道安邦表演的哪一段,边吃边稀奇地观看,大城市就是不一样,每一个生命都有独特的个性跟喜好。
桌上安邦忽然展开双臂,围绕着刚刚倒下的位置开始上蹿下跳。
除了安溪之外的所有人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
我是谁?
我在干什么?
她在干什么?
尤其是安邦还是猴叫的时候,直接把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统一了,等到大家回过神已经是表演结束,安溪的欢呼夸奖声接上猴叫。
“太棒了安邦!你简直就是天生表演大家,太会表演了,天生表演污染者都没有你的天赋高!”安溪激动之余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说道:“天呐,我太幸福了,居然有你这么优秀的朋友。”
她竖起大拇指:“简直就是现场还原,一点也不差。”
安邦矜持地点头鞠躬,尾巴晃动飞快。
小小恍恍惚惚扯了扯沐辛然的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她问:“我好像被精神污染了,你在这方面是专家,你觉得呢?”
沐辛然是很成熟稳重的,她调整好心情,稳重道:“我可以肯定,没有污染。”
“啊?这样吗?”小小恍恍惚惚道:“那是我其实还没有睡醒?”
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荒诞的一幕?
安溪说什么?
一模一样?
现场还原?
所以安溪昨晚是去各个房间上蹿下跳猴叫去了?
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放在安溪身上,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那可是安溪。
她肯定有自己的计划。
小小把自己说服了,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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