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2 / 3)
桌面,满身金珠晃个不停,难道我就亏待你了?你那重得跟羊驼似的身子,还不是我昨天扛上马,把你牵回来的!
骗子!骗子!
东佛浑身激气不止,遥想昨夜里,这个衣冠闪烁的家伙以幻印作怪,编织出一群饥饿豺狼,狺狺犬吠,连撕带扯追在pi股后面咬了一路,而轲摩鸠自己则身骑高马,赶人赶豺的姿态甚是欺人太甚。
屡屡想至此处,东佛简直恨断肝肠,口里仍旧字字用力道,谢谢你对俺的每一个好,俺会终身铭记肺腑。
轲摩鸠朝上官伊吹道,这孩子内质不错,虽然胡子一大把看着够恶心,不过关键是耐|cao耐磨,有韧性,有经验,也足够聪明。虽然不能进入鲤锦门,但是可以与谢墩云他们放到一般位置,特殊任务的时候抓出来使一使。
将头微偏,靠及上官伊吹耳畔,言笑晏晏道,阿官,我知道你需要一些可以利用的人跟在矮子九身旁护他周全,所以东佛这个理由我替你找了,是兄弟别谢啊,请我喝酒就行。
上官伊吹同般俯首,与他靠近一指间距,其一,你真是条做蛔虫的好木头,其二,你喝不过三杯就该吐了。
轲摩鸠继续,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昨夜彻夜疗伤,所以才故意折腾东佛,晚些归来。
上官伊吹道,想喝哪种酒
两人心照不宣,相视一笑。
上官伊吹对东佛道,你可以留下,不过你双手间的邪达娜手环,暂时不能去除,你若接受,便和谢墩云他们一并住吧。并且,叮嘱轲摩鸠带着二人去武库里,各选自己趁手的兵器。
然后也没说犀牛衔杯纹银壶和咒碑的事情到底怎么处置,顶着三人错愕的目光,立身走出书房正门。
戚九猝不及防,觉得再见面好生尴尬,又来不及跑,蹲在地上搓靴子上沾的泥巴。
上官伊吹路过时一手抄起他的臂弯,动作快狠准,劲风般把人扯出几步后,翻手一旋,戚九调一个方向,稳稳被上官伊吹扶住后腰,二人同步前行。
上官伊吹笑问,腰可还疼
戚九呵呵,再折腾,就断给你看觉得此话略嗔,配上脸皮子如火如荼的焚烧感,简直要含苞待放了。
赶紧转移话题,大人拉我去哪?
上官伊吹笑道,你猜
画个圈圈钻洞洞
上官伊吹卖着关子, 把戚九重新领回卧房内。
双双尚未入屋, 戚九的脸整个酱成猪肝色, 两腿灌注沉铅,一寸也不肯多走。上官伊吹背后轻轻推了一把, 转身插好门栓。
戚九连跳几脚险些一头杵在地上,最终于床前站稳脚跟,扶着床帏背对他。
上官伊吹抱歉道, 你本腿虚脚软,我应该再轻慢些的。说罢,已将人温柔牵入怀底, 抱着人一同坐在靠窗的美人榻间。
戚九小声细语,天还没黑呢而且昨夜, 还不够大人满足吗?耳根子刷得透红。
上官伊吹摩挲着他发红的部位, 私下里,你叫什么大人, 乖, 喊我的名字。
嗯戚九轻颤,喊哪个字好?那交颈缠绵的事都折腾了一夜, 恁地取个亲昵的称呼,反而一个字都吐不出口来。
上官伊吹憋着坏笑, 那就跟我念伊吹含吻着戚九圆润小巧的耳珠, 以口舌卷舔。
戚九瘫软在他怀里, 再不提什么昨夜今日, 恐怕往后要得就是日日夜夜。
上官伊吹的手流淌过他的肩头, 沿着后脊一路向下,终于停在邃深莫测之处,隔着单薄的布料微微一摁。
戚九旋即娇躯轻震,唇间气息瞬得一促,皙白肌理泛出蚀人的媚红。
早上自己可洗干净了?上官伊吹的香冶语调,像开在耳畔的艳花,勾指挑起一绺青丝,置在鼻尖细细闻着,里面多不多嗯?
下次,我来亲手给你洗
戚九抬头望他,脸红得如晕似醉,淡茶色通透的眸子里,影射着红霞。
上官伊吹伸手抚着他的脸侧,令他一丝一毫都无法退缩,只能与自己眉眼痴痴缠绕,相看良久,才道一句。
阿鸠,若是这世间仅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该有多好。
戚九噗嗤浅笑,大人伊吹他赧着脸,转了转眼睛,你乃张扬狂傲的鲤锦门翎首,竟也会像个孩子一般,说出如此肉麻幼稚的话来。
那是因为你彻底遗忘了一切,才会觉得任何誓言比甜言蜜语更加轻松随意。
上官伊吹眼神微变沉重,煞有介事道,我对你说的每一句情话,都重于泰山,绝不轻滑浮浪。
淡淡的气郁杀得戚九不知所措,上官伊吹旋即吻吻他的嘴唇,略安抚,道,叫你来,其实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的。
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袋,往美人榻间一倒,琳琅击响,滚出两小一大银碎,两小合起来正是浮刻着犀牛一条腿的部分,而大的足有巴掌大,是犀牛的整个健壮身躯,除了头部残缺,余下的竟能凑个完整。
上官伊吹道,你与东佛去龙家祖宅的三天功夫,我与轲摩鸠得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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