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sp;&esp;“谢谢你对我为人的猜想,既然你不需要,那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贺兰月随手一指,意思让喻星洲快走。
&esp;&esp;喻星洲小声道:“看不见还乱指,指着阳台让我跳下去啊。”
&esp;&esp;他摸摸自己肚子:“是不信你,但是现在我需要。”
&esp;&esp;贺兰月:“需要什么”
&esp;&esp;直视那张脸,喻星洲支撑自己站在充满贺兰月气息的房间里的尖牙利齿退却,心脏重重的一跳,舔着牙齿道:“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esp;&esp;幸好贺兰月看不见。
&esp;&esp;喻星洲对于这种需要恳求alpha给予自己信息素的场面感到羞耻不已,因为会让他想起很多情热期时他流着泪求贺兰月标记的场面。
&esp;&esp;即使是漠视自己的贺兰月也会在那个时候轻轻的吻住他的眼泪。
&esp;&esp;第21章
&esp;&esp;ch21
&esp;&esp;幸好她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喻星洲也不需要再做刻意遗忘两人共同记忆的旧情人。
&esp;&esp;两个人的对话都因为喻星洲的回答安静了片刻,房间里短暂的流通着不自在的气氛。
&esp;&esp;几秒后,贺兰月故作平静的回答:“知道了。”
&esp;&esp;喻星洲:“你知道什么?那我睡哪啊?”
&esp;&esp;他扭头看一圈贺兰月的房间,三楼一大半的房间都被贺兰月打通,算是一个大套间里隔着不同区域的房间,几乎能完全满足贺兰月的日常需求。
&esp;&esp;但视线扫过一圈, 贺兰月的房间里就一张双人床, 床挺大, 躺四五个他都足够,但喻星洲不想睡在一块,显得自己很倒贴,贱得慌。
&esp;&esp;贺兰月:“今天先凑活一下,明天重新订一张床行吗?”
&esp;&esp;“别,别弄的好像你为我退步一样。”喻星洲都懒得听贺兰月那好像委屈求全的语气。
&esp;&esp;早就住习惯的离婚夫妻,不经意间总能冒出点熟门熟路的错觉,喻星洲找了床新被子, 中间扯开两个人的距离。
&esp;&esp;喻星洲习惯性的说:“你睡左边,等会我枕头下放把刀, 你敢过来就砍了你。”
&esp;&esp;话音刚落,贺兰月也习惯性的接了句玩笑话:“那我现在就让他们买个床过来。”
&esp;&esp;喻星洲哼一声, 管都不管她, 先给自己铺好床, 为了孩子,他懒得跟贺兰月计较, 等孩子一生, 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关自己的事情。
&esp;&esp;贺兰月的视野里一片漆黑看不见, 历经一年时间都差不多对盲人身份有些得心应手,视力失效的时间里, 其他感官接替眼睛的班变得更加灵敏。
&esp;&esp;于是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气如实质化开始在她的房间里生长。
&esp;&esp;悉悉索索的声音填满和平常一样空荡的房间。
&esp;&esp;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贺兰月的盲人身份变得有些暧昧难辨,她不用去摸索方向,直直的走向喻星洲说的床的左边,坐在床沿。
&esp;&esp;她将枕边一本打开的小说放到床头柜上,喻星洲本来已经合上眼里,感觉眼皮光影乱晃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见贺兰月收起书的动作,直白的问: “你现在这个眼睛半夜还用看书陶冶会情操呢?”
&esp;&esp;贺兰月被逗笑,也有点被气笑的,侧过脸:“别说话了。”
&esp;&esp;哼。喻星洲冷笑出声。
&esp;&esp;别说话,上辈子也不说话,这辈子也不说话,不应该让贺兰月当个瞎子,应该让她当个哑巴。
&esp;&esp;两个人躺下,背对背。
&esp;&esp;喻星洲跟贺兰月同床共枕快一年多的时间,重生后中间分开一年多,哪怕现在躺在一块他也适应良好。
&esp;&esp;因为是潜意识里储存的记忆,不管是贺兰月本人,还是她给予的信息素,和这个人生活在一起磨合后的习惯都储存在喻星洲的潜意识里。
&esp;&esp;房间里的木质信息素浓度渐渐升高,不算强势,喻星洲身处在其中没多久便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在明显减轻,并且困倦快速的席卷全身,他连连打了个哈欠。
&esp;&esp;本来还以为要玩会手机才能有困劲,但喻星洲一躺下没多久蹭了蹭枕头几乎就要陷入梦境之中。
&esp;&esp;贺兰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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